能不能排除越南的干扰,就成了老挝要向中国展示的决心。如果老挝搞不定越南的话,我们绝对不会趟这个浑水,更不会下决心与老挝合作,否则我们把老挝发展起来了。红利都被越南人拿走了,那我们不就成了冤大头了。那老挝是怎么做的呢?一方面不和越南旭先老曰友好合作条约虽然仍然强调老曰特殊关系,但没有条约做约束,很多事情就方便多了。比如,虽然老挝的港口、镇口和军口都住有越南顾问,但是老挝国会没有啊,从国会入手不就得了。国会议员通过选举产生五万人中选一个议员。相比来说,老挝的名义普遍是反越的,越南更难操控。这种选举制带来的结果就是,谁能给老挝带来更大的发展前景,其实的群体就更多,就是靠着老挝国会越来越多的清华派。二零零年,巴尼亚陶当选老挝国会主席。巴尼娅陶是苗族属于老挝国内最坚定的侵华派。他一上任,就把改变路索国发展陆联国的方向写进了国家发展战略提案里面。既然国会提出了提案,政府要响应和落实。于是老挝政府顺水推舟的就同意了这个发展战略,开始找我们对接铁路事宜。越南反对也没有为了保证这个项目不被干扰。巴尼亚陶都卸任国会主席后,又把这个位置交给了赛宋蓬丰威、汉塞、冯鹏。冯威翰是谁?就是一九八八年跑到北京承认错误的凯山丰威汉的儿子有他在中老铁路的建设和运营,在政治上就有了保障了。另一方面,通过政府改组清理越南影响,经过几十年的渗透,越南不黏的老窝住有顾问团,而且社会的方方面面都有盘根错节的利益关联。这对老挝的独立自主是非常不利的。老挝其实也不愿意这样,但问题在于,老挝也并不愿意生硬的把越南顾问赶走。那这样越南非炸了不可,那咋办呢?换一种更温和的方式改革,老挝宣布要提高行政效率,优化政府职能,将原有的四十七个部位精简为五个机构。老挝国会下属九个委员会,机检为五个懂得都懂。机构改革本质就是利益洗牌,可以光明正大的将原来的清越派边缘化。而氢越南也没法发作,总不能人家搞个改革,你都不让搞吧。不仅如此,老挝还以防止公职人员滥用职权的名义,让中央检察委员会与国家监察署抓了大批的官员。这里面有相当一部分都是清月派,这样一来,相当于把越南身后的势力进行了一股大清洗,让越南再也无法干涉老挝的那种就是老挝的这种决心和意志才打动我们,决定与老挝开展铁路合作。经济上就是自带干粮的中老铁路。老挝段投资约六十亿美元,这是啥概念?占老挝当年g d p的三分之一。对于穷困的老挝来说,是万万拿不出这笔钱的。我们不是不能给贷款,但很多时候贷款这东西我可以给,但你不能主动开口找我要。你看隔壁越南的高铁计划,一会儿要我们投资,一会儿要转让技术,实在是没诚意。所以越南铁道部涨吗?中国跑了十几趟,我们就是不松口。相比而言,老挝就实在多了,政府直接拿出了百分之三十三的资金,这基本上算是砸锅卖铁了,国库都快见底了,自带干粮也要请中国修铁路,诚意满满。我们一看,老王这么实在,也很高兴出了百分之七,凑足百分之四十,剩下的百分之六十由中老合资企业融资解决。就这样,二零一五年,中老铁路正式开工。不仅如此,老挝在一些后续问题处理上也做到了全力配合,毫无保留。比如,铁路全部采用中国标准,所有员工上岗讲汉语购票,也可以通过微信支付进站安检,上车的过程与国内一模一样。站厅、站内站台等建筑都有中文标识,语音播报也有中文。甚至运行十分钟后,我们司空见惯的卖小零食的推车就过来了。就连管理上,老挝也是大手一挥,把管理权给了昆明铁路局。